“略略略。”
见江忱发了火,江瑶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江忱继续煮饭,但心思明显乱了,愣了半天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直到闻到饭锅传来一股焦糊味,他才赶忙关掉火,将焖饭的锅端到凉水盆里降温。
晚上睡觉,江忱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忍不住仔细回想醉酒那天的情况。
他不记得她身上香不香,却记得抱住她时,她身上软软的一团,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外人传女儿跟江忱的闲话,作为父亲的阮大海心里自然不舒坦,但他并没有怪罪江忱,依旧对他和颜悦色,这也让原本惴惴不安的江忱放下了担心,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上。
时间不紧不慢的往前走着,转眼就到了11月。
离美术生艺考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阮轻轻在学习的空余,开始争分夺秒的练习素描。
美术生艺考一共有初试和复试两场,初试考素描,复试考色彩。
她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先过初试这一关,过了初试,她有近两个月的时间准备复试。
但人的时间和精力都是有限的,阮轻轻将一部分的精力用在了绘画上,学习时间难免受到挤占,这让本就不看好她走艺考的班主任极为不满。
不管阮轻轻怎么解释对服装设计的喜爱,班主任都认定她不务正业,甚至勒令她不准在教室和寝室里画画,以免影响其他同学学习的心情和积极性,否则就要没收她的画架。
阮轻轻无力反抗,只能咽下委屈,每天中午躲在教学楼天台上画。
可就算她一再退让,班主任也没有放过她,但凡是班主任的课,她必被抽问,答不上当着全班批评,罚抄,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