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秀人都懵了,“什么手表?”
原来,阮秀秀昨晚服务的这个客人,走的时候忘了拿手表,而且前台和收银都可以做证,客人付帐离开时,两只手腕上都是空的,而来的时候,客人手腕上是戴了一只金表的。
由于当时足疗部已经下班,所以阮秀秀和客人离开后,足疗部的大门就被锁了,直到今天中午客人找来,足疗部的门才被打开,但手表并不在包厢里。
在这段时间里,进出过包厢的人只有阮秀秀和客人。
阮秀秀没有偷表,自然拿不出来。
洗浴城为了给客人交待,直接对阮秀秀做出了开除处罚。
阮秀秀不肯接受这样的处罚,大喊着冤枉,甚至赌咒发誓自己没拿手表,然且卵,洗浴城要的只是一个能安抚客人的结果,真相并不重要。
没人在乎一个如蝼蚁般渺小的打工妹的死活。
盯着金碧辉煌的酒店大门,阮秀秀心里涌动着浓浓的不甘与愤怒。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倒霉事怎么会落到她头上,她太冤了,可酒店不由分说就将她赶出了宿舍。
天色越来越晚了,阮秀秀拎着大包小包行李准备先找个旅馆落脚,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看着朝自己走来的付海霞,阮秀秀既错愕又难堪,同时心底又隐含期待。
付海霞是主管,又跟经理交情匪浅,如果付海霞愿意帮她求情,她或许会有机会留下来吧?
“海霞,你回来上班了?我正准备去找你呢,这几天你都没来,我都担心死了。”
面对她的讨好,付海霞似笑非笑,“我为啥没来上班,你不清楚吗?”
阮秀秀心里一个咯噔,面上却佯装困惑,“我问李主管,她说你有事请假了,我这几天一直忙也没空去看你。海霞,我真的没拿客人的手表,我的人品你是晓得的,你帮我跟领导说下情行不行?”
付海霞一脸惋惜,“如果我还是主管的话,还能帮你说几句好话,问题我现在不是主管了,也不晓得是哪个狗R的告发我是靠关系上的位,我被洗浴城撤职了,现在只是普通技师。”
阮秀秀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