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会所后,梁材越想越生气。
索性又拐去了附近一家酒吧,他是常客,这里的人大都认识他,很快就有美女主动贴上来。
「滚开。」梁材一脸生人勿近的戾气。
美女们铩羽而归,暗自气闷。
「冯月阳,老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一杯高浓度伏特加下肚,梁材整个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他有什么好的?装的再厉害,骨子里还不是一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为什么你眼里只看得到他?」
梁材抱着酒瓶开始说胡话。
不久前他父亲梁伟在看过他提交的项目报告后,对他很是失望。
「你看看冯月阳,人家都能改邪归正,把冯氏集团经营的有声有色,你怎么连个项目报告都能做的跟个鸡肋似的,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你?」
「冯月阳他装不了多久。」他不服气的反驳道。
「他能装多久我不知道,但你是连装都懒得装一下,看看你手底下养的那帮蛀虫,赶紧带着你的项目报告书给我滚蛋,三天之内再拿不出像样的报告书,你一整个组都给我解散。」
从父亲的秘书那里,他了解到,父亲有意达成冯氏集团的收购,这个消息与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要他从此以后在冯月阳手底下干活,还不如杀了他。
可父亲本就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冯迟死于非命,这种愧疚的心理达到了顶峰。
于是他想办法揽到这次和冯月阳面谈的机会,本就是为「谈崩」而来,没想到冯月阳比他想象的还要冲动,回去他再一番添油加醋,父亲再愧对冯迟,也不可能让一个晚辈踩到脸上来。
梁材在中间斡旋,自以为妙计,得意的笑了起来。
恰在此时又有一位不怕死的美女贴了上来,梁材自然而然的搂着美女离开酒吧,惹的一群美女咬碎了银牙暗恨。
梁材搂着美女,跌跌撞撞的走出酒吧,美女贴在耳边娇滴滴的说道:「梁少,咱们去哪儿啊?」
梁材摸了一把年轻女人滑腻白皙的肌肤,酒气上头,醉醺醺道:「当然是回家了,春宵一夜值千金哈哈哈……。」
梁材的笑戛然而止,一个麻袋忽然从头顶落下来,将他整个人罩进去。
梁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晕过去了。
美女被忽然的变故吓傻了,正要尖叫,一只大手劈在她的后颈,随后无知无觉的倒下了。
「梁材这个龟孙,狗改不了吃屎,人事儿不干,整天净糟蹋良家小姑娘了。」
冯月阳骂骂咧咧着,把人扛到肩头。
重明一脸无语,看着麻袋里的某人,气不打一处来。
「狗东西,惹到老大头上来了,今天有你好看的。」
话落狠狠踢了一脚,麻袋里的梁材纹丝不动。
冯月阳走了两步,扭头瞥他一眼:「磨磨唧唧干啥呢,别让老大等急了。」
重明毫无压力的将麻袋扛到肩头,三两步追上重明,「你行啊,这种事现在做的是得心应手,看来我这些日子对你的教导没有白费。」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冯月阳得意的翘起下巴。
酒吧西侧有一条幽深的窄巷,是个死巷,里边堆着些待处理的家具和陈旧设施,因而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踏足这里。
巷子里没有灯,只有清幽的月光洒落,足以视物。
此刻一道修长的黑影静静的站在巷子深处,几乎与暗无边际的黑夜融为一体。
重明三两步奔进来,将麻袋里的人扔在地上,那人吃痛,口中
发出痛苦的shen • yin。
冯月阳倒是怜香惜玉,把肩上的美女靠墙放下,还贴心的脱下外套盖在美女身上,防止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