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充耳不闻,要落刀之际,蚯蚓扭达达的钻了出来。它不会表达,只一个劲的用不知是尾巴还是脑袋的部位往外探。
大兔子久等不疼,悄悄睁开眼,小心肝跟举起的菜刀一样,悬得高高的。
程清意识到有什么发生了,把菜刀往腰后一别,跟着蚯蚓走过去一看,原来不知是哪个大聪明,在深坑的一侧土墙上啃出了一道简单的步梯,那些受伤轻、体态娇小的动物全都跑了出去。
她不想养宠物,如今也不缺食物,可严重缺乏代步工具。原本打算去深坑刨一刨,看看有没有适合当坐骑的动物,结果落了空。
鬼使神差的,程清回来后再次举刀时,犹豫的摸把大兔子的长毛。
也不知道兔子坐起来是不是堪比斗牛?
她围着它转了一圈,比量了下身高。
行,倒是比她高,就是不确定稳定性和减震如何。
大兔子的眼皮频繁的颤动着,要是会说话,一定会大喊一声:给个痛快行不行,哪有刀起了几回,就是不往下落的!
当然,它衷心不希望刀落下,所以在程清契约它时,它喜悦的差点掉下泪来。
虽然它不清楚和两脚兽之间的联系为什么变深的,但它可以感触到对方已经打消了杀它的决心。
大兔子红宝石般的眼珠泪汪汪,打湿了周遭的皮毛。
兔生简直太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