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路迷没有挣扎,失去力气似地,机械地说:“我没有。”
容雨苍见小毒草竟如此义愤填膺,不禁感动,她也冲过去,质问方路迷:“如果不是你要天韵拿洛藕和你换红梅种子,天韵怎么会想到去天池取洛藕?!”
方萤归按住天韵手腕,“放开我父亲。”
僵持之下,天韵感到手背被人拍了一下,只见师尊朝自己点点头,“松手。知道你不忿你大师姐被人冤枉这么多年,不过寒羚山不以刑讯逼人,放开他,让他自己说。”
天韵竟真就鬼使神差松开了方路迷。
方青山狠狠在方路迷背上打了一巴掌,“两个丫头欺负到你头上,你还在这里哭!六七十岁的人了,哭什么哭!像什么话!”
尹新雪:“或许是他内疚罢了。”
方家另一位先辈方弄从嗤笑道:“我这第三重孙天生性格胆怯,一向如此。”
方若显接着道:“开什么玩笑,我商风林坦坦荡荡,没做过的事凭什么内疚!”
一群方家人仿若说相声般一个接一个,全是满头银白发色,就像主席台上流水线般出现的领导讲话,尹新雪都怀疑当年旧雪不会是被这帮人烦得不行,才匆匆给天韵定了罪吧。
尹新雪作为一个看过原着剧情的人,自然没心情和他们打嘴上官司。
她直奔主题,喊了声方路迷:“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当年是谁怂恿天韵去拿的洛藕?”
方路迷身形一抖,仍机械地重复一个回答:“不是我。”
“好极了,”尹新雪道,“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家的红梅种子是怎么到了天韵手中?”
方路迷:“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