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眉头紧蹙,“去吧,他醒来怕是也不想我们去打扰。”
保姆立刻道谢,急匆匆地走了,就像怕被叫回来似的。
司机看了一眼离开的保姆,一脸惆怅,“昨天中午回来就关了大门没出来过,真的不饿吗?”
管家脸色铁青,“还好那个人姓路,却不是路家的人,否则一场风暴就在所难免了。”
司机木讷地点头,给顾昀封当司机和保镖这么多年,只觉得这个冷酷无情,没有人情味,做事毫无规矩,但是向来不会乱来,这次真的是让他大吃一斤了。
管家更是一脸惆怅,“先生是忘了来这里是为了和程家大小姐联姻的了吗?”
别墅里,四下一片寂静,客厅扔了两件西装外套,楼梯上落下几只鞋,紧闭着的卧室门外,落下一只翻到的皮鞋。
卧室里隐约响起稀稀疏疏的声音,床下扔了两条西裤,雪白的大床上一个高大的背影跪坐着,背部肌肉线条结实有力,每动一下,浑身的肌肉都在有节奏的拉伸。
熟睡中的人轻蹙眉头,雪白的被窝里,泛红的皮肤上落下鲜红的痕迹,身体像被折起一般撕裂一样的疼痛让熟睡的人瞬间醒来。
“你特么又来!”路竟逸愤怒地踹开他的手,登着双腿。
看着他疼得满头大汗的模样,顾昀封俯身下来,捏着他的脸颊,“都说了别乱动,你还一直动,知道疼了?”
路竟逸愤怒地瞪着身上的人,“拿出去!”
顾昀封轻浮地亲了一口他的嘴,“胡说什么呢?是你自己推倒我的,怎么现在这么凶?”
路竟逸愣了一下,别开脸羞愤地低声说着,“我没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