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统领衙门出动了,一队官兵从中涌出。
麻尔图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儿子两只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压着,连连呼痛,还是心疼的,没继续看仔细,喝道:“还不松手。”
御前侍卫看了他一眼没动静,他们在御前当值,只听命于皇上一人。
别说是从一品的礼部尚书,就是正一品的太师、殿阁大学士也无法命令他们。
麻尔图见那些人无动于衷,气了。
往这走了几步,却猛然发现不对劲,这些侍卫看着有些面熟,佩刀也熟,仔细一想,冷汗刷刷刷落下来,这不就是宫中的御前侍卫吗!
偏偏他儿子激发了凶狠劲,“我阿玛来了,你们这群瞎了眼的狗东西……”
御前侍卫这么多,马车里的坐的谁不言而喻。
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都想一巴掌呼扇上去,重新打回娘胎里,没见过这么坑阿玛的!
吼了一嗓子,“孽障!住口!”
博敦听到阿玛严厉呵斥声,微微一愣,不解道:“阿玛,您是礼部尚书,从一品的官员……”
话还没说完,哒哒哒马蹄声响,两匹马疾驰而来。
上面的人翻身下马,“孙御医,快。”
一胡子花白提着药箱的人,晃晃悠悠的下来,脚刚踩在地上,就被推了一把。
麻尔图脸上血色彻底消失,惨白的很,几乎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