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卓安来了第二天林优都会更加的冰冷,仿佛没有温度。故意隔离所有人的靠近。
“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做个噩梦而已,小时候掉水里有阴影,今天冷不丁的做梦梦到了,可不就吓到了吗?你还不安慰我。”
林优半真半假的说着,委委屈屈的跟傅忻然撒娇求安慰,修长的手指落在傅忻然的头顶,用力的薅薅,把傅忻然顺柔的长发都薅出静电了。
在傅忻然眼里飞出眼刀子后,才讪讪收手,林优精准的接受到傅忻然用眼神传出的含义,你想死吗?
她伸手把傅忻然整个儿揉到怀里,她不管了,反正都抱那么多次了,自己受到了惊吓这是合理的安慰抱抱。
傅忻然把头放在林优的锁骨处,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里,林优突然做噩梦,怎么叫也叫不醒?
她没有办法,把桂姨喊醒,桂姨一看林优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立马打电话给卓医生,把人抗来。
但还是叫不醒,各种方法都试了,卓医生让自己叫,人在最深处的害怕需要最爱的来抚慰,傅忻然将信将疑但她还是试了。
傅忻然放不下心里的担忧,她怕林优明天一早起来又变样了,除了这一段时间与林优同床共枕,她们也只有在两个月前结合热里度过了一晚。
所以傅忻然一点也不清楚,为什么做个噩梦卓医生就来了,为什么叫不醒林优,这一切她都不知道。
傅忻然很挫败,这个家里她就像是唯一的外人。
怀着担忧和生气,疲惫的傅忻然缓缓睡去,手指还用力的抓住林优胸前的衣服。
林优的右手一点一点的拍着傅忻然的肩让她感受到安定,林优把下巴放在傅忻然的头顶,嗅着她发尖的味道,心里才放松下来。
那股窒息的感觉,也逐渐消失了,林优又恢复过来了。
卓安靠在一方的墙壁上一边打哈欠,一边笑着看着林优和傅忻然这缠缠绵绵的姿势。
“等一会儿。”林优朝卓安做了一个口型,卓安点点头也不在这里吃狗粮了。
“啊啊啊,宿主你还好吗?刚刚你的心脏停跳了,脑电波就像在蹦极一样,吓死我了,我还联系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