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优不做声面无表情的看着，装作在思考的白明雅，看她一个人演戏。
白明雅见林优不接招，无趣的撇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
她伸手撩开了自己的头发，放在了信息素腺体上，保镖不动声色的往前走了两步，还有备无患的从兜里掏出了一瓶抑制喷雾剂。
白明雅微微一笑，撕开了自己的阻隔贴，一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微弱的飘散在空气里。
林优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眉头一动，alpha的本能压制着飘来的信息素。
“你的腺体有问题。”林优述说着事实。
白明雅脸色有几分难堪又有几分释然，她点头，“对，我和你一样分化不完全，唯独在千万之一中二次分化，而我没有这个机会。”
林优不知道说什么了，同样的分化不完全，会导致腺体萎缩，寿命压缩。
这么解释吧，它就相当于发育不完全，除了影响生活质量，无法标记自己心爱的oga，就连活着都是奢望。
而且随时都需要用药延缓病情，但属于alpha的本能却一样都不会少，可有时候容易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