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娘插着腰,语气颇是傲慢,“姜勤,我们正说那些猎物该怎么分呢。”
“怎么分?”姜勤压低眉眼,语气锋芒毕露。
想着那么多肉,谷子娘自觉心地不错原谅了这人言语冒犯,“我们说于策一个人以身犯险去猎大头,差点害得那群小子差点丧生虎口。”
“就连小子自己身上还刮擦了好大一片呢,昨日大夫收了二十文钱,这钱都是因你家于策而起,没道理不让人家拿多点吧。”
“所以,与其割肉平分不如你们家拿小头,我们几家拿大头,反正你家于策只伤着手了,等天一好又能打猎了。”
姜勤闻言一股无名火冒出来,烧得他心肝肺痛。合着于策上山一趟什么也没捞着,就是去当挡箭牌的。
“谷子娘,你是怎么知道于策是一个人猎兽受伤而不是那群小子惹出来的事情连累于策受伤。”
“啊呸!”谷子娘一听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啊,少在这里歪曲,你自己去问于策,他是个好心带人上山打猎的人麽。”
“那么个冷面兽心的人,还指望他能做啥好事。不说别的,就他那早死的爹娘还是我们”
“住嘴!”村长急急从后方走来,听到这话差点摔一跤,后来人护也护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