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勤上辈子?是北方人,做饼有一套,还没炸完,大?米就歪歪扭扭走进厨房看着金黄的饼子?被捞出来,表面的芝麻香溢出来直叫人流口水。
“汪~”大?米叫了一声直立靠在灶前。
“这可不是你该吃的。”姜勤一边捞一边还得挡着大?米上前。
于策路过一看,走进来把大?米抱起,“我把它?抱出去。”
“嗯,你让他在外面玩,等下又跑进来。”
于策应着把狗抱出去,打开门放在门外,蹲下身捏了下大?米的耳朵,“少打扰你娘,他忙着呢。”
说着还把狗头对?着厨房,毫不嫌弃地擦了下它?嘴角的口水,“看见没,做给我的,少馋。”
“去玩吧。”
姜勤压根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把馕饼全部?捞出后放在碗里冷着,这天冷不用一夜,就冻得梆硬。
过了几天,树皮开始干燥皱起,姜勤拿着刀从?断接口开始将树皮翘起来,一点一点将它?剥下,剥开的力道要轻柔。
这是个细致活,没做多久他就得起身伸伸肩膀活动一下,好在两双鞋子?不需要花费多少树皮,他把树皮放进水里面浸泡着,树皮很快变得柔软。
他不会做鞋子?,只?能参考雨鞋的样式,将足够大?的树皮包裹住鞋面,最不济那根绳子?绑住和?皮肤接触的地方,但?如果真要下水,任由什么来都没用。
姜勤想着能保护一点算一点吧。
劳役出发那日,村口聚集了很多人,家里人多得倒是还好些,独子?的家里老人竟是老人先去,场面一度变得悲伤。
姜勤则不同,他在家也是一个人,正想要不就和?于策先去看看环境,反正如果可以他也有在那里摆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