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我不是来和你费口舌,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大家心底都清楚,不必在这打马虎眼。”村长摸了下长胡须,笑道:“况且我们来这,也不是来同你们讲道理的。”
这事若对面硬要赖掉,也不是赖不掉,但他偏是要让人?狡辩赖掉的机会也不给!
“大家,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的,我们就怎么欺负回去,也要让人?知道知道,我们村也不是软柿子!”村长说着往旁边走了一步让开道留给他们,嘱咐道:“也别伤了不该伤的人?。”
愤怒的村民?也不需要多?说,直接冲上去扛起东西就打,也不是真的要闹出人?命,但气势和力道要拿出来。
姜勤哪打过架,突然混乱的场面让他一时间分不清谁是谁,只能靠着于策在旁边,打斗中?也没出现他幻想的情节,因为
实?在打得太乱了。
他看着不远处突然躺下来用脚踹人?的男人?,再看一直用力拱对方鼻子的人?,沉思了半刻缓缓退出去,谁知这时一个人?突然扛着锄头?从他背后偷袭而来。
“小心!”
于策倏然睁大双眼,一把抓住对方的把手用力踹出去,这力道十分十,那人?猝然就飞出去,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
也正是这时,同村的人?看见真有人?敢扛锄头?,动力狠厉了不少?,没了之?前的顾及,对面本就瘦弱的青壮年不多?时就躺在地上不能动弹,有一些手臂、额间都冒出血珠。
尤其是胡成,被打得极凶,鼻血糊了一脸。
村长冷眼看着,叫来一人?让大伙停下,把胡成捆起来带去里正那里。
另一头?的皂水村,里正已?然坐在村口,身边还有一个衙门服饰的官差,身前别着一把大刀,眼眉肃穆。
里正擦了把汗,侧头?扫了眼正襟危坐的衙役,心底一边恨胡成村里人?不知事,新县令刚上台就敢干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一边又觉得皂水村人?多?事,分明也没闹出什?么人?命,偏是要闹得镇上去,连县太爷都知道了。
这可倒好,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一把就要烧到?他管的地界,若是这事处理的不公正,怕是他这顶小小的乌纱帽都不保。
里正想着又擦了擦额间的汗,耳旁突然传出一声?“他们回来了。”
赶紧抬头?看去,刚刚还一片热光的空白地,这会已?经?走上了不少?人?,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黑点慢慢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