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h市,冷空气大面积侵袭。有同学早早的换上了棉服薄羽绒服,米来还成天裹着她那两套洗的淡了颜色的运动服。
练习时汗流浃背不觉得冷,消了汗又缩起肩膀不住跺脚。细长一条的少年人,成日里缩成个大虾米终究不是个事。
周末,路婳浓坐在宿舍发愁,曾晓宇从书里抬起头,很是不明白路婳浓的烦恼。
“你愁什么呢?又是米来的事?”她理所当然的觉得高中没有路婳浓解决不了的事,除了米来。
“刚生过病,你说她那薄衣服怎么够?”
曾晓宇捋了捋她话里的逻辑,不负责任的说:“那你就直接帮她买厚衣服呗。”
路婳浓踱步到窗台前,什么都难不倒的神仙大人,也被如何维系朋友的年少尊严所难倒,她最后看着楼下的体育队破罐子破摔说道:“不管了,反正她说什么,最后都要听我的。”
最近学校没有大型活动,路婳浓托团部老师带回了一款又厚又长的三道杠黑色羽绒服。
拿回了标价四位数的羽绒服,路婳浓继续坐在床下犯愁。
曾晓宇在床上支起小桌板用电脑噼里啪啦的给自己搞零花钱,那个时候电商店铺正属于井喷时期,有很多小店主雇学生帮自己写商品文案。
一稿文案十块,质量高的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