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宇赢在男寝楼下碰头,随后几人又溜墙根儿往学校锅炉房走。
锅炉房周边长年累月堆着煤堆,爬上煤堆后,可以很轻易的爬上墙头。
“底下有块儿大石头,一定要跳准,不然脚崴都是轻的。”白宇赢骑在两米的墙头上,在跳之前特意叮嘱周州和路婳浓。
没看米来大概是因为她是跳高运动员,最会使巧劲儿了。
白宇赢跳下去之后,米来突然不想去了,她害怕路婳浓真摔坏。
在路婳浓身边轻拽她的衣袖,“要不,别去了。放寒假再去,行吗?”
周州吭哧吭哧爬上墙头,在上面无语的看向米来:“不行!路婳浓可以回去,你必须跟我们一起。”
米来惯常不是听她话的性子,听了也当没听见。
路婳浓仰头向墙头上的周州快速摆了摆手,“快点儿,别墨迹了。”
周州痛快的跳下去,然后伴着一声痛苦的哀嚎。
米来拉住路婳浓的棉服袖子,一叠声的后悔:“不去了,咱不去了。”
路婳浓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我不跳,我有假条,一会儿回去路过教学楼就领了。”
“那你来干嘛?”米来理所当然的问。
“来看看墙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