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惯常听路婳浓的话立刻收手,周州一时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压在米来身上。
白宇赢往里坐了坐,路婳浓站起来拨了一下周州的肩。
周州才像恍然大悟般从米来身上起身,“大米,你突然收手,吓我一跳。”
米来更显无辜,“你好重啊。”
“你放屁。我才多少斤,我一六五的个儿,能有多少斤?顶多一百零五。”
米来不信。
“你大腿小腿都是肌肉,怎么可能才一百零五?”
路婳浓坐回去,顺手又扯了一把米来的胳膊肘:“坐下坐下,听不见是不是?”
米来朝周州挤眉弄眼的坐下了。
饮料足饭饱之后,几人撑的不愿意动弹。
还是路婳浓抓过米来的脸指了指窗外,米来才像整个人上了发条一样,催促大家快点穿好衣服出门。
下雪了。
h市今年的第一场雪,挥挥洒洒的落在路上。
他们四个都是本地人,对雪本应没有那么执着,却也对初雪有些没来由的兴奋。
大概是身边有朋友,刚好又吃饱喝足,出来的方式略显刺激。总之这么一集合,让人有些奇怪的心潮澎湃。
米来套着不合身的面包服,快速的在路婳浓耳边小声问了一句:“你脸到底怎么弄的?”
路婳浓不理她。
米来又偷偷去拉路婳浓的小手指。
换来的是整张温暖的手插?进自己的指缝里,路婳浓抬起空着的手扑了几下米来头顶的雪,“早知道,带件儿带帽子的好了。”
大概是场景有些浪漫,身边的人也给足了安全感。
米来终于问出了口:“我们在学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怎么脾气那么,不友善?”
路婳浓闻言,嘴角轻轻上扬。
“语文是不是你最好的科目?”
米来点头,“你咋知道?”
“你还真是…”
“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是吧?你小时候就说过了,我记得呢。”米来兴奋的抢答。
路婳浓抬眼:“你记得什么了你记得。”
米来站在原地跺了跺脚,“那你说哪件事我没记得了?”
“米来。”
“等下,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样叫我大米,每次都叫我大名算什么?”米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