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人说话。耳边都是鞋踏在雪地上的「莎莎」声。
走了一会儿,路婳浓和曾晓宇在路边的小摊前停下,路婳浓转头问他们四个:“要不要尝尝烤鱿鱼串。”
米来「噌」一下窜出去,边从兜里掏零钱边一叠声的说:“买,买,老板,来六串儿。”
路婳浓轻皱了下眉,没吭声。
曾晓宇挡了下米来交钱的手,“路婳浓除了虾以外不吃水里生物,是我想吃。”
米来张开嘴瞧路婳浓,她把钱扔进老板铁板边的纸盒里,讪讪的说:“那就来五串。”
扔完了钱,撞了下路婳浓的肩,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说:“对不起啊,我把这事给忘了,罪该万死,请路老师责罚。”
“行啊,那就回去多做两套数学卷子,再加上两百个单词。怎么样?这责罚够轻了吧?”
米来看着路婳浓不苟言笑的脸,最后咬牙妥协:“行。”
老板把串叠在一起递给米来,米来特意把手套摘下接过,挨个发过去,到游宁的时候,她嘱咐了一声:“学姐要是用纸的话,我兜里有。”
曾晓宇捏着手里的鱿鱼串,伸出手递给米来:“就学姐有啊?我也要纸。”
米来手忙脚乱的用单手翻出面巾纸,怎么也打不开的时候,被路婳浓一把夺过去。
路婳浓打开面巾纸,先是给了曾晓宇一张,随后才递给游宁。
周州立刻拍了下白宇赢的胳膊:“快看快看,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白宇赢顺着看了一眼,“大姐,别脑补过度了。”
周州失望的说:“也是哈。”
把纸发完,路婳浓把剩下的小半袋面巾纸眼都不咋的揣进了自己包里。
米来没敢往回要。
吃完了鱿鱼,用路婳浓给的那张纸擦了擦嘴上的油。
好巧不巧的,她去扔棍儿的时候,看到了任垚和几个高二学长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干嘛。
h市还真是小,好像学校里所有出来的人都来了这似的。
她小跑回去,告诉路婳浓:“我刚看见任垚了,在zara门口。”
路婳浓诧异的仰起头看她:“告诉我?干什么?怎么?你还想邀请他过来扩大队伍?”
米来怒起嘴嗔了她一眼:“怎么可能,我有病吗?”
“我看你就挺有病的。”
“此话怎讲?”米来问。
路婳浓抬起手拍了一下米来的胳膊,“大冷天的就别贫了。”又伸出手搓了搓米来那只没戴手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