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个身,脸红的很明显,又揪了揪自己的校服下摆,很是没有底气的威胁周州:“你千万别和别人说这事。”
周州看见空车,伸出手拦了一下,坐进车厢之后她才问:“你怕了?”
路婳浓摇头,“我连死都不怕,更别说这些了。但人总不能活在想象的象牙塔里,人的嘴和手里的键盘都能shā • rén,我不想让米来听到这些浑话。”
她顿了一下,“最起码,还没经济dú • lì的时候,我不想让她因为别人的眼光而不开心。”
也千万不要被送到那个能吃人精气神的恶毒地方,路飞扬已经受过罪了,她甚至连那地方的名字都不愿意想起。
周州还欲说点什么,路婳浓制止了她:“我知道你要和我说什么,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欺负她。”
车厢里还算温暖,电台里放着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求助电话,司机忙着用对讲和司机群里的朋友们约饭。
周州笑了一下,“我没要说这些,我要说的是,你这话为什么不和大米说清楚呢?”
路婳浓才终于像个正常为爱所困的女高生一样皱起了眉头:“我不能那样,她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我不能最起码不应该…”
周州听了一半儿,追问了一句:“不能什么?”
路婳浓像是突然自己想明白了,她靠在车后座喃喃道:“我哥是,”偷偷看了一眼司机,随后对着周州弯了弯自己的手指头,接着说道:“我也是,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误导米来,得等她想明白了,确认了,敢和我走这条路,我才能表态。”
最后她还是在周州面前隐去了路飞扬的遭遇,他是被自己最信任的老师背刺而被叫家长的。
“哦,怪不得今天和我走,就是想告诉我守口如瓶呗?我懂,你放心吧,我帮你看着这傻大个。”周州也放松的靠向后车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