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训练的时候,米来的教练举着手里的通知,兴奋的给她看,“市中会日期定下来了,咱们该做准备了,你要是这把跳的好,会提前被一本大学的教练注意到,高三兴许你就不用高考了。”
这话对米来没啥吸引力,因为有没有大学的教练她都得好好跳,给自己涨积分也好进首都的体院儿。
从备战市中会开始,米来就只上上午的文化课,下午和晚自习都练习跳高和体能,就连李强那儿她也不去了,李强表示全力支持。
路婳浓有时候会抽空去米来家里住,顺便儿给她补课。
两人就猫在米来的小隔间里,边学习边疯闹。
晚上,路婳浓躺在米来的大臂上小声问背课文的米来:“得了奖牌,你想要什么礼物?”
“你给我吗?”米来视线从语文课本里转到路婳浓漂亮的脸蛋儿上问。
“当然了,不然谁给你?你还有谁啊?”路婳浓从米来的手臂上起来,转了个身,趴在米来身边斜眼看她。
“那不还有周州小白吗?”米来伸出手去戳路婳浓的下颌。
“哦,那我,和他们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米来有意逗她,甚至还期待的放下了手里的书。
路婳浓叹了一口气,又把书捡起来放到米来手里,“背完这篇,我允许你在我的被子里睡觉。”
这奖励有点儿超乎寻常的丰厚,米来咬了咬牙,硬是在十二点之前背下了那篇万恶的《赤壁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