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转回去狠狠瞪她。
她自己手拎着轮椅,单腿蹦着跟在路婳浓身后,眼睛死死盯着她胸口上的病号服。
进电梯的时候,路婳浓回头劝她:“你放松一点儿吧,外头天都黑了,也没人。”
米来皱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她手比了一个托篮球的姿势问她:“是吧?”
路婳浓羞的面红耳赤。
在房间内她没觉得啥,但是在只有她和米来的电梯里,她不自觉的用手里的病号服捂紧了自己的胸口。
整个人紧紧贴着电梯壁,在反光的电梯壁上发现米来偷看她的时候,路婳浓转过去狠狠瞪她。
米来不自在的伸出手锤了锤自己的肩膀。
出了电梯,米来自己打开轮椅,又自己转轮椅,根本不用路婳浓搭手。
进了帐篷区,小路铺着一根一根的竹板,小灯泡尽数亮了起来。有人坐在帐篷前的天幕下,点一盏超酷的燃油灯,聚在一起喝酒唱歌。
但米来没时间欣赏,她的眼睛死死盯着路婳浓的胸口,恐路婳浓放松一点儿让别人看了去。
进了她们自己的帐篷,米来才整个人放松下来。
她说:“你,你下次,在外面可不能这样了啊。”
路婳浓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过身问她:“哪样?”
“就,就这样啊。”米来单腿儿站在两个睡袋中间,用手从上到下的比了下路婳浓的身体。
路婳浓走到米来面前,大大方方的问她:“哪样?”
来了,又来了,复读机路婳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