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偏头躲了躲,抬手掩耳盗铃的捂在自己泛红的耳朵边,问她:“找女的啊?”
“啊。”米来认真点头,刚拉了路婳浓同桌的凳子,就被上课铃打断,米来只得起身,“晚上放学,我再给你讲。”
走到半道,突然想起自己书没拿,又走到路婳浓身边,正好看到路婳浓伸出手给她递书的手腕上;
一条用银质手链挡住的疤痕一角,颜色很深。
她眸间暗了暗,接过书后,耍宝般的又念了一遍单词:“阿卡袋米克,学业的。”
路婳浓瞪她。
上课,米来接着她刚才和周州的话头闲聊,【我觉得我也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周州回:【你也抑郁了?】
米来趴在桌子上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我多乐观一个人呢。我是想问问心理医生怎么治愈抑郁症,你和我去吧?】
周州回她:【行,一起学学。】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米来「腾」的一下蹭到路婳浓身边,“路老师,我没钱了,吃饭带我一个吧。”
还没走出去的地理老师,狠狠拍了下米来的背,“就知道吃,学学习吧。”
米来笑着应了。
路婳浓继续贯彻她冷言冷语的人设:“一分不给自己留,活该你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