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点头,“该打。”
路婳浓美滋滋的吃晚餐,米来绕着餐桌躲奶奶的鸡毛掸子。
直到奶奶突然蹲下身,揉了揉膝盖。
米来才停止自己被鸡毛掸子撵的悲惨命运。
“阿来,吃完饭去药店帮奶奶买几趟去痛片儿。”
米来抬眉:“不是前几天才买的吗?两块钱七趟儿,一共五十六片儿,这才几天你就吃完了?”
奶奶放下鸡毛掸子,坐在凳子上休息:“那不是有依赖性吗?你刘奶也是,吃的凶哦,我这还算轻的。”
米来撇嘴,坐到路婳浓身边,用筷子打她的筷子。
奶奶用手狠拍餐桌:“米来!别欺负浓浓。”
叫她大名了。
得。
吃完饭,米来问路婳浓:“你在这呆着还是和我去药店?”
路婳浓学她:“有什么好处?”
“给你买好吃的。”米来痛快的说。
“好。”
路婳浓走之前,被奶奶强制性的裹了一层米来的旧棉服。
小巷子,灰暗。
适合偷?情。
米来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起了李强给她讲的故事。
路婳浓不觉得危险,还往她身上靠。
“米来,你的衣服上都有一股特别的香味儿。”
米来凑过去闻了闻,“不就是洗衣液?立白的什么花香。”
“不是,就是你的味道,别人都没有。”
路婳浓说。
米来又凑过去闻了闻,直到路婳浓轻轻推她,“你呼吸喷到脖子上好痒。”
她笑着退回来。
两人在药店拿两块钱现金买了药,米来特意问了老板:“这剂量正常吗?”
“正常,老年人吃这东西都上瘾。”
米来这才放心下来。
路过她和路婳浓的小学时,她指着对面的炸串店问她:“肚子还有没有地方了?”
路婳浓自己摸了摸,糯糯的点头,“有。”
把米来可爱的直闭了眼。
小时候路婳浓就喜欢吃他们家的炸串,以前是小推车,后来干的年头长了,老板就兑了店面。
进了门脸儿,十几平的小店,屋里摆着几张小矮桌。
夜里还开着。
老板娘没在,就老板自己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