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坐姿标准,下颌与挺阔的校服衬衫领形成两条平行线。
怎么看都是美好。
年纪好,样貌好,学习好,出身好。
好个屁。
米来走到讲台,拿了粉笔头打路婳浓。
路婳浓抬眼。
米来问她:“我篮球赛你来看我吗?”
路婳浓摇头:“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看看书。”
有同学陆陆续续的进班级。
米来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太困了。
又把路婳浓给她的知识点立在用书本卷子垒砌的天然屏障里。
看着看着就犯困。
课间操,米来去了。
周州问她:“你不是不用跑吗?自己找罪受?”
米来拍了拍自己的腿,“我不得健健康康的,活到八十岁?”
周州笑:“行。我帮你约了医大四院的权威心理医生,这周末人不出诊,周五咱逃课去吧?”
米来困倦的朝她比了个ok的手势。
周州拍她:“怎么了?困成这样?”
“我,昨晚抱着路婳浓睡的,你说怎么了?”米来打了个哈欠回答。
周州笑的浪荡:“有感觉了?”
被米来追着打:“你会不会说话?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两人跑出自己班里的队列,又被她们班主任一人一脚的撵了回来。
在班级队列最末尾的路婳浓,朝前看了米来一眼,被那呲着的大白牙晃了眼。
她又仰起头看天上的太阳。
今天气温回升。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