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别人的水,我都看到了。”路婳浓说。
在这一刻,米来突然发现路婳浓好像又变成了刚入德育的冷淡模样。
她解释:“我忘买水了,那时候很累,”她说了两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去看我了?”
路婳浓摇头:“没去,在楼上窗边看的。”
米来心狠狠一坠。
她抬眼,手也规矩的放在裤子两侧。
“我真的是没多想,又渴又累又热,她还有点儿像你,我就没防备。”
路婳浓看着她笑。
“像我?像我什么都做不好,只知道找你帮忙,还是像我小心翼翼把喜欢和讨厌都放在心底?”
米来张了张嘴,“大概是像你,清冷的气质?”
路婳浓这下连笑都笑不出来,她问米来:“你喜欢那样的我?”
“不是。”米来坚定摇头,“就是有一点点像,但她不是你啊。”
路婳浓推开米来,手放在自己的水壶上看向米来:“我生日的时候,就把你自己送给我吧?”
“什么意思?”米来胆颤心惊的问。
“广义,狭义,你整个人,你的所有。”路婳浓看向她,“米来,我生病了,我本不想拉你在泥泞里一起挣扎的。但我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撑不下去的。”她又哭着说。
米来听到这话不自觉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