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衣领上的一丁点儿红印问米来:“这什么?”
米来抓过毛衣,仔细辨认了一下,“不知道。”她无辜摇头。
“口红印儿。”路婳浓斩钉截铁的说。
“是吗?”米来又眯起眼睛看了下。
“我也不知道,可能在哪里蹭到的。”
“这东西能在哪里蹭到?不就是人的嘴上?”路婳浓冷静的问。
米来拿着毛衣捂在自己眼睛上,手去扒拉路婳浓:“你想哪儿去了?大早上的,你是真的闲。”
“我就是闲的要去给你洗衣服才发现的,衣服上全是烟酒味儿,你还有脸睡?”路婳浓趴在米来身上咬她的耳朵。
耳骨真的是人体很脆弱的地方,被尖尖的小虎牙一刺,米来疼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她朝后躲,去挠路婳浓的痒痒。
路婳浓最后投降举白旗:“行了,我去给你这没良心的洗衣服去,奶奶洗衣服不愿意戴手套,那手都冻的通红。”
“诶,那你也别动,放那儿我自己洗。”米来马上起身,从路婳浓手里扯走毛衣,指了指被褥:“辛苦你,帮我收一下。”
“叫我什么啊?”路婳浓挑眉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