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像有了自主意识,它拽路婳浓靠近自己。
直到路婳浓整个人的重量压下来,米来才觉得心安。
醒酒了吗?
好像醒了。
但她又想把接下来所有可能发生的事归咎到万恶的酒精上。
她眼神迷离,还是装得醉。
但手上的触感和唇上的难舍难分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到她间歇性混沌的大脑里。
她渴望更进一步,尤其是对方显得比自己更迫切。
米来分心瞥了一眼荧幕,两个怎么也不应该和平相处的人却一起倒在床上。
他们分不开,就像他们不应该一起出现在这里的理所应当。
路婳浓轻轻咬了下她的唇瓣,呵气如兰的在接吻间隙问她:“那么,好看?电影。”
米来摇头,她躺下身,抱路婳浓趴在自己身上。
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后,肆意光临了路婳浓整个光滑的背。
路婳浓嘤咛出声,米来手却被她身后的搭扣绊住了。
踌躇之间,路婳浓问:“不会解?”
米来最受不得路婳浓这样挑衅她,就像路婳浓总是坏心眼儿的迫使她喊她姐姐,她就会产生逆反心理。
于是,手指轻轻一拨一拽,搭扣被轻松的解开。
音响里正播放着很欲的喘?息声。
手再转过去,路婳浓就再没了方才的自如淡定。
人类是神奇的物种。
一摸一样的两个器官,像耳朵眼睛,明明只分了左右,敏?感程度却分外不同。
当米来快要沉醉进去的时候,荧幕上的两人却从床上分开,开始说些要弄死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