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宁「咔嚓咔嚓」的给她照了两张手足无措的照片。
然后是更多的人大吵大闹的闯入画面,他们穿绣着德育二字的长袖白衬衫笑着叫着拥向米来。
路婳浓紧紧站在她身边轻轻扯了扯发愣的米来,“像个木头似的,笑啊,这时候怎么不知道笑了?”
米来回身看那些熟悉的脸,三月初,北方的天气还未回暖,他们穿薄薄一层的白衬衫,陪她和青春道别。
她眼泛热泪的推了下她身边的周州。
周州白衬衫的口袋上别了朵小红花,是毛线织的。
然后她把小红花从自己衣服上摘下来,轻轻别在了米来的胸前。
游宁从行政楼走下来,忙着安排学生们按照毕业生那样背对行政楼站位。
路婳浓用手肘拐米来,“游宁学姐和你表白了?”
“没,不算,就是说希望我继续鲜活着活下去。”米来说的时候,特意在「鲜活」两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