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认真看米来,她人一长条,干瘦又有腹肌,只是身上布着大大小小碍人眼的青痕。
肋骨下有一整块儿淤痕透着骇人的紫。
她不想问。
只是眼睛里仿佛扎了睫毛。
她眨了眨,米来的手摸过来。
米来被热水蒸的红了脸,她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路婳浓摇头,“眼睫毛好像进眼睛里了,刚揉出来了。”
米来点头,手臂伴着水声,轻轻帮她揉。
路婳浓脱了力,只是手还坚持搭在米来的肩颈上。
直到指甲狠狠抠进米来的皮肤,揽米来的后颈靠近自己。
她们花了三十块,订了一间定时两小时的浴池单间。
在那里第一次体验究极的快乐。
从浴池出来时,路婳浓整个人挂在米来肩上,她很小声的问:“这样算吗?”
“不算。”米来肯定的说。
“这样就很累了。”路婳浓轻轻叹了口气。
米来笑着在路婳浓面前蹲下身子,路婳浓也不客气,像个大树袋熊似的攀上她的背。
想到浴池里等大人出来的小孩儿手里都拿着雪糕,小脸儿红扑扑的低头玩儿手机。
路婳浓委屈:“我也想要雪糕。”
米来背着她又折返回浴室,给路婳浓挑了一个最贵的。
路婳浓在她的背上打她的手,“不要这个,太贵了,我要小布丁。”
浴池老板娘笑呵呵的关了冰柜门,“诶呀,这个好吃,小布丁都是糖水兑的,这都是纯奶做的。”
最后米来揪着那纯奶做的雪糕袋儿去柜台结账,一根儿雪糕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