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背着手看她,看着看着就笑了。
把周州吓了一跳,“你笑啥呢?大米。”
米来给周州指:“她平时在学校里就这样?”
“哪样?”周州放下装花瓣的塑料口袋,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小电视。
“不然呢?神仙就是神仙,什么时候都这么严于律己,看看,比我上小学一年级争小红花时坐的还直。”
米来笑着摇头,“她装呢,她哪是这样的人?”
“装?”周州摇头,“那可能和你是装的,她平时大多数时间都这样,不苟言笑。”
米来皱眉,忽的转头看向周州,把周州吓了一大跳。
如果像周州所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她的病根本就没有好转,和她在一起的所有开心都是路婳浓装的呢?
米来焦躁的踱步,她想现在就下去检查路婳浓的胳膊。
理智却让她留在了调度室。
不急于一时,晚上再看也是一样的。
万一逼得她发病,一会儿的誓师就没办法弄了。
周州检查完了花瓣,坐在米来对面问她:“你现在挺好的啊?”
米来抱臂,头靠在墙上朝她笑:“我你还不知道?就像那路边的野草,在哪儿都能活得好好的。”
周州看她,“我其实前几天去看你奶奶了,小老太太现在瘦的干巴巴的,看着都让人心疼。强舅在那儿照顾着呢,一口一个妈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