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熟悉的校园路,米来背着路婳浓轻轻掂了掂。
她不知道是自己这两年强壮了不少还是路婳浓又轻减了,她背她不费吹灰之力。
走出校门时,也没人拦。
米来省下不少口舌后,带路婳浓打车去了北院儿。
进了自己的小屋,米来回身锁了门。
她把路婳浓推到那张吱吱呀呀的铁架床上,冷着脸开口:“把衣服脱了。”
路婳浓还红着眼,她歪了下头。
米来跪在她身前,见她不动,自己去动手。
路婳浓躲了躲,轻声问:“你要干嘛?”
米来看她那玻璃一般易碎的脸,又不忍真的砸碎她。
她直直的跪在路婳浓的面前,带着哭腔问她:“你身上到底有没有别的伤?你自己弄的。”
路婳浓张了张嘴,手轻轻抚在米来的脸上。
又把米来的头紧紧搂在自己的怀里。
她颤抖着,一下一下去拍米来的背。
米来抬起头,用手把她身上的学院毛衣脱掉,她没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