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婳浓洗澡很快,十分钟她就拖着自己半干的头发出来。
她解释:“早上洗过了,头发我就不洗了,不然湿着弄在床单上会难受。”
米来干巴巴的说:“有风筒。”
路婳浓换了种说法:“洗头发和吹头发都很浪费时间,米来,我希望你也能快点儿出来。”
米来尴尬的起身,进了浴室。
她掐不好时间,也掌握不好她应该有的度。
路婳浓叫她快点出来,她就很快出来。
她随手用浴巾擦了擦头发。
问套着浴袍直勾勾看着自己的路婳浓:“你想吃点儿什么吗?我给你订外卖。”
“你。”
“嗯?”米来没听清,她放下手里的浴巾偏头看向路婳浓。
路婳浓扯她,“我说,吃你。”
这回米来听的很清楚。
没有比这更清楚的用来调?情的话了。
她欲拒还迎。
路婳浓拉她到床上,她就去床上。
路婳浓亲她,她就回吻。
她们谈恋爱存续期间,没做过的事。
分了手,倒做了个彻底。
米来不知道路婳浓的压力释放出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