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考试时,路婳浓是拿着那个矿泉水瓶去的。
米来睡眼惺忪地在床上爬起来问她:“这花儿,你们考场让带进去吗?”
路婳浓斜了她一眼,“要你管。”
说完,她就带着自己的东西满身欢喜的转身走了。
米来倒回去继续补觉。
为什么路婳浓能精神百倍,她却困得要死。
因为路婳浓晚上作人,她不让自己睡,她要米来清醒着抱着她。
被她发现米来合眼,就会经受一场撩拨却不给的凶狠对待。
这小丫头极度恶劣。
她知道怎么折磨自己,也知道怎么折磨别人。
好在午饭时间,米来从床上爬了起来。
出门时,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
路婳浓没过来找她,应该就是和她哥在一起。
米来心安理得的离开。
到了北苑她联系小刀儿,视频一接通,小刀儿劈头盖脸的骂。
“你他?妈的精神不好吧?是不是枪子儿吃的少了?”
米来懒洋洋的把不知道是谁的平板架到了桌子上。
她把腿架在平板旁边,仔细盯小刀儿在那头气急败坏的脸。
米来笑了笑,“小刀儿哥,我想参与参与您那赚钱的大买卖,您不给我活路,我只好自己找路了。”说得那叫一个大气凛然。
刘都安坐在他旁边也轻声笑了一下。
小刀儿的手伸不长,尤其是整个豪庭都落到自己手里。
她分得清哪个是好人,哪个最后该进监狱。
能进监狱的大多都有点儿能耐,比如此刻就坐在她旁边的刘都安。
小刀儿又骂了几句。
米来直接挂断了视频。
她转头问刘都安:“以前你们怎么忍的?磨磨叽叽的,那嘴就跟我奶奶的棉裤腰一样,又厚又絮。”
刘都安把手里刚扒好的橘子分了一半儿给米来:“以前没想过忤逆,你来了以后再看他,确实有些不合我的气场。”
米来看了一眼平板上的时间。
下午的最后一科也开考了。
隔了半个小时,视频又被重新打过来。
米来挂了,接的第二通。
她先发制人:“小刀儿,别跟我摆这谱,这里不是国外,武装犯法。我这刚因为打了人进去,你不是知道吗?”
小刀儿大概是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他拧着眉头问:“你和刘都安?还有别人吗?”
米来朝他挥了挥手:“豪庭的你就别想了,让我发现他们在我手底下帮你干活,我一定把他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