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和路婳浓在一起,谁提心吊胆谁还真不一定。
没等她说出个所以然来,门口已经有学生出来了。
还有电视台的人堵着采访第一个出来的学生。
米来立刻打开车门逃了,她小跑着到校门口,看到路婳浓那漂亮脸蛋儿时立刻向她招手。
路婳浓手里还捧着那瓶已经凋了的花儿。
见到米来的瞬间,她把那花随手扔到了身边的垃圾桶里。
米来拉她的手臂,不经意的问她:“怎么扔了啊?”
“花儿都谢了,你看不到?”路婳浓反问。
米来硬着头皮给她指路飞扬车里的李芳华,“你妈来了,调查户口呢。我有点儿怕,就先走了。”
路婳浓不干了,她紧抓着米来的手,对她咬牙切齿:“就算我不和你在一起,我以后也得和她出柜。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你今天人模狗样的赶上了,你就必须给我应对明白了。”
米来向她绝望的摇头。
“还不和我在一起也出柜,怎么?这就有新欢了?”米来问。
路婳浓牙齿缝缝里小声挤了一句:“你要了我,这点儿忙还不帮?”
米来没话说。
李芳华防米来和防什么罪大恶极的囚犯似的。
非是让米来坐到副驾上去,绝不让米来和路婳浓接触。
米来坐在副驾上,想着想着就有些想笑。
都吃干抹净了,还防什么。
路飞扬转过头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妹媳。”
哟,这是全家组团来给她压力了。
米来欣然接受了这称呼,按新媳妇见公婆的标准回:“想到我漂亮老婆以后上清北,我就开心。”
显然这婆婆不是好对付的。
她说:“你先别这么说,我还没同意你们俩在一起呢。再说了,我怎么记得你当年和我说,你喜欢别的班一个小男生啊?姓白,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路婳浓坐在后排一声不吭,显然是打定了主意看自己的笑话。
米来转过头去和李芳华周旋:“妈,这你就不懂了吧?人的性向它是流动的,我今天能喜欢男生,明天就能喜欢女的。”
路婳浓抱着手臂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