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来压着嗓子,慢条斯理地开口。
“朱冰你知道吧?”
她说着这话,把路婳浓推倒在褥子上。
“知道啊,你那个,投资人对吧?”路婳浓仰躺在米来身?下问。
“嗯,他要来路上市,好操控股价,把我从蛋糕边挤出去。”
米来低下头去舔路婳浓修长的脖颈。直到路婳浓痒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她。
“然后呢?”
“他要抵押我的办公大楼去银行贷款,快速完成揽顶的并购,上市之后就会大发一笔。”米来手指轻轻一勾,那抵在身?下的布料就被轻轻打开。
路婳浓咬着牙低声提醒她:“奶奶和舅舅就在外面,这还是大白天呢。”
米来揉了揉她。
“但是我不同意,他就去找刘都安。刘都安大概会去偷章,偷着完成并购。”
路婳浓轻轻的「嗯。」又说:“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嗯。阻止了,不就没事儿了吗?米来。”
那最后叫她的名字都是飘着的。
米来清清浅浅的笑,她说:“我现在阻止,顶多把刘都安送进去。我想要朱冰付出代价,就要忍要等,等老虎自己钻了农户的陷阱。”
路婳浓手撑在拉门处,迷茫的看自己身?下的米来,“万一,朱冰发现了,你就是功亏一篑。”
米来撑起上身,摸了摸自己唇上的晶莹。
她笑着摇头:“他发现不了,我现在忙着和你谈情说爱,没空管来路。”
路婳浓头靠在拉门上,她小口喘气,憋着劲儿说:“你要和我去内蒙也是因为这个?”
米来挑眉,“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路婳浓已经气不起来了,米来好狡猾。
她把商业上的诡道用在自己身上。
路婳浓自己穿好了小裤,去拉身上的牛仔裤时,被人按住了手。
“这么多年没见,不想我吗?”米来开始打感情牌。
路婳浓去推她,又使不上力。
她只能任由米来继续说继续做。
“刘导,是我找人逼着他开组的。他一开组,路飞扬一定会带你去。我,有理有据的跟着你离开b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