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婚后一年,曾经跟杜金鸾抱怨白南风回来的次数太少,现在呢?他们每天都有不同的活动,床要塌了。
回想当年,她和家里的关系挺紧张,还没有缓和,她也不好意思向她母亲沈心媛吐苦水。
路是她自己选的,吐苦水又会惹来沈心媛的一顿数落。
杜金鸾是她很好的倾诉对象,她和白南风之间的事儿都向师傅倾诉过。
当时杜金鸾是怎么说的来着?
“容容,你别总想着情情爱爱,赶紧生个儿子是正经的!
相夫教子才是咱女人的归宿,老祖宗几十年传下来的规矩。
别总缠着男人,他们出去打拼你管好自己的小家,孝顺好他的父母;
跟妯娌们处好关系,能忍就忍吧。
记住一定要多生儿子啊!这才是你腰杆子直的本钱啊!”
她跟师傅将近十年没见,师傅怎么变成这样?说的话这么露骨。
杜金鸾靠在沙发上,“我这几年跟着你师公也跑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女老板,人家过的那叫多姿多彩啊!
我真后悔那些年把你往歪路上引,不怪你妈妈说我把你教歪了。
以后啊,咱师徒俩好好干事业!”
杜金鸾拉着顾惜容走到绣架旁,“人国外都流行高端定制,一件衣服万把块呢!
咱以后也做高定服装,赚一大笔钱甩他们男人脸上,再来一句,这是老娘挣的!”
顾惜容也很是心动,她可以完成描鸾刺凤的任务,还把钱也挣到了。
白溯之就在旁边看着师徒俩,她们旁若无人的畅想未来。
杜金鸾和沈心媛口里的传统女人并不一样啊,杜金鸾身上已经具备一些新时代女性的闪光点。
走高定的话,这时候在国内正好抢占市场,过个二三十年在国际上打开知名度。
这也算是一份不错的事业了。
杜金鸾最后也没有和顾惜容藏着掖着,“容容,这些珍珠我自己买下,给你师妹做嫁妆。
她就要结婚了,这些年我这当娘的也没管过她,这些珠子给她打一套首饰”
杜金鸾拿了两万块现金买下了这些珍珠,在她们离开的时候她还不忘叮嘱,“下次再有好的珠子留着,咱们拿来搭配衣服卖。”
三人准备原路返回。
白溯之想起要买种子和农具,梨花堡那边她家没有农具。
“于壹叔,哪里有卖种子和种地用的到的工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