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容神色郑重，“你别不当回事，妈小时候可没少吃亏。”
白溯之不以为然。
看顾惜容面色不好看，白溯之连忙保证，“我知道了，绝对不离开姥爷一步。”
反正她有空间，还有姐姐给的保命手段，到时候谁吃亏就不一定了。
第二天，顾道一早上就带着白溯之到药平县火车站。
火车站人声鼎沸，有的人拿着铺盖卷在大厅里占块地盘就呼呼大睡。
有的人还三五一堆，诉说着坐火车的兴奋。
白溯之直皱眉，她终于要体验到传说中的绿皮火车了。
她的小助理曾经说过，坐绿皮火车是最浪漫的事。
慢下来，可以看看沿途的风景。
可惜，北方的初冬，没有什么好看，到处是光秃秃一片，有时她都不明白为什么这样普通的事情，她的小助理说的那么诗情画意。
等上了火车，两人在软卧安顿好。
“姥爷，你不能御剑飞行吗？”
白溯之凑到顾道一身边，小声嘀咕。
那样子应该快点，空气也新鲜吧。
顾道一看了看四周，这节车厢没有几个人，他们的房间更是只有他们祖孙二人。
“能，但是联盟禁空，没事儿不能乱飞。否则，会有人出面处理。”
禁空？
白溯之听到这个词一愣，她上辈子经历过禁空。
不过看姥爷的样子，联盟禁空和她经历过的飞机禁空似乎不一样。
“联盟是什么？”
“小孩子家家，别打听那么多。”
顾道一没有回答白溯之的问题，自然有他的考量。
他以为外孙女没有灵根，不能修炼，就不想和她多说这方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