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缃的头发花白杂乱,脸上皱纹也深了几分。
三个月前还端庄文雅的妇人,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时间就在她脸上留下了脚印。
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穿在她身上有几分晃荡。
方德雍鼻子一酸,他装作擦脸上的血迹,硬生生将泪花逼回去。
“你这番作态又是干什么?这么多年的书真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肩挑两房,呸!”
岳缃这话说完,狠狠瞪了方德雍一眼,
方德雍脸色爆红,不禁问道:
“这你从哪知道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那好儿子和好孙子抖搂出来的,不小心让我听到了!”
岳缃当时气的牙痒痒,被人当傻子一样蒙在鼓里,那滋味不好受。
更何况,方德雍那小女儿也就比她闺女小几岁。
就算当时方德雍是身不由己,她也觉得膈应。
“这!哎”方德雍脸色有些铁青。
客厅里一时间安静无比。
白溯之拽着傅月泠从外面进来,坐到白涅之身边。
没人再出声,白涅之开口:“你们的事一会儿再说,先说说云上仙宫是怎么找上你们的事情。”
她不想听他们两口子那堆罗乱事,直接步入正题。
方德雍闻言,连忙坐直身子,开始回忆。
“我刚上任不久,云上仙宫的人就找上方铮那不争气的”
方铮的儿子有灵根,至于是不是云上仙宫之人说的那样稀有,谁也不知晓。
可以知道的是,方国栋父子就是云上仙宫手里的一把刀。
“这事情感觉有些不对劲,难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