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汪也顺应饮完。
汪母望着见底的杯子,想着先前邹也的话,表情耐人寻味,她动手摸摸汪也的头发,尝试商议:“妈妈和你商量个事可以吗?”
“什么,事?”汪也又恢复之前的样子。
“明天不是你比赛吗?”
汪也:“是的。”
“能不能不要去。”汪母下一句话直接让汪也跌入谷底。
明明手掌心那么温暖,但说的话却那么刺骨透心,汪也后脊发凉,牙齿打着冷颤,双手自动蜷缩起来。
汪也眼里包裹着泪花,粗喘着气,一字一字的问道:“是,邹也,邹也要,我这么,做的吗?”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谁还会让她母亲说出这种话。
汪母没说话,这也是变相的默认。
“你一向最听妈妈话的,能不能不要去,我们不要参与a+班的名额,我们就普普通通的。”汪母眼里急切,双手握向了汪也的肩膀。
汪也垂着脑袋,嘴唇动了动,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和邹邹挣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