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姝:“谁叫你三句不离银字的,你听听,你刚才是不是又说银了?”
柳依桐:“……”
她说的是吟诵的吟,不是银荡的银!
越靠近这片海域,柳依桐就愈发不安。
只能和卢月姝插科打诨来缓解少许。
她的小心脏砰砰乱跳,一句“要么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就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能花钱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
卢月姝选了技术最佳、经验最丰富的老司机来开游艇,不限时那种。
柳依桐牢牢穿好颜色鲜丽的救生衣,眼巴巴地问:“能不能再给我穿一件?”
这时候可不能再顾虑颜面问题了,安全问题最重要。
要不是海上没有头盔,她高低也得整一个戴脑袋上。
卢月姝想了想,罕见地没有反驳。
游艇师傅笑呵呵道:“姑娘,不用担心,以我专业开挖掘……咳咳,游艇十多年的经验,保证你们不会掉水里的。”
柳依桐恍惚地看了他一会儿,转向卢月姝:“他、他刚才说开什么十多年?”
游艇师傅擦擦额头上的汗:“游艇,我说的是游艇。”
卢月姝:“你就当他说的是游艇吧。”
柳依桐:“……”
完了,更不放心了。
最后在柳依桐的强烈要求下,还是穿上了两件救生衣。
卢月姝看着定位器,指挥师傅往深海水域开。
师傅:“哎呦,这不行,太远了,要是出什么事儿,一时半会可……”
柳依桐大叫一声:“我看见了!”
卢月姝忙道:“啥,你看见啥了?”
她刚说完,只见一辆游艇“嗡”一声,从距她不足五米的海面上划过,溅起的水花浇了她和司机半身。
开船的是个虽然略有狼狈但瑕不掩瑜的男人,浑身散发着逼/王的气息。
柳依桐:“这回你知道是啥了吧。”
卢月姝、司机:……
宫宸天的快艇才过去,紧跟着又是一、二、三……四五六辆。
开船的人柳依桐虽然不认得,但是船身上的标志已经很明显了:有国警方的,有z国军方的。
卢月姝动若脱兔地远离了船边,躲到柳依桐身后,避免再次被喷到的命运。
柳依桐感动的无以复加,都要成动感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