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凡人啊,就是矫情。
喜欢就扑上来啊,藏着掖着,也不知道傲娇别扭个什么劲。
她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
当晚,霍宴在床上翻覆了两个小时,都没有入睡。
直到困意来袭,熟悉的画面也开始在脑中铺陈展开——
梦里,那个泪痣女人也亲了他的唇,味道是一模一样的白桃味。
画面忽然一转,变成了杀戮。
他身边全是尸体。
他抬头,看到不远处泪痣女人穿着一身白裙,却不是现代风格的,她被包围人着厮杀,身上的白裙被鲜艳刺目的血染红……
霍宴猛然被惊醒,瞳孔微缩,胸膛起伏,微微喘着。
甚至听到了心脏快速的跳动。
他重新闭上眼,想缓一缓。
一道嗓音却在耳边响起——
“霍宴,怎么了?”
他睁开眼。
一个脑袋就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只见顾姒仰着头,长发都散在他的床边,双眼弯弯,皮肤白得泛光。
“你心跳怎么这么快?”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冰凉的小手在他脸上戳来戳去。
“好烫哦。做春梦了?”
霍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