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手术室外,医生将人拦了下来。
“她现在什么情况?”傅时渊拽着人质问。
医生吓了一跳,连忙解释:“取出来三个酒瓶玻璃渣,撕裂严重,正在进行缝合手术。”
他顿了顿,“这种情况……很有可能终身不孕,你们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安抚病人的情绪,及时进行心理干预。”
傅时渊大脑“轰”一声,一片空白,气的青筋暴跳!
酒瓶?玻璃渣?!
他只是吩咐动手,那三个想玩出人命不成?!
他很快冷静。不,他们不敢……难不成是顾姒?!
“务必治好她。”傅时渊留下一句,冷脸离开。
刚想给顾姒打电话,迎面便撞上了霍宴抱着顾姒,正从旁边的诊室走出来。
男人身形颀长,在清冷的医院地砖上拉出一条长长的身影。
女人缩在他怀里,显得易碎又娇小。
她脚踝上包扎了,应该是受了伤。
傅时渊眸底风暴骤起!
“顾姒!”他上前,“是你,对吧?”
“傅总,话说清楚。”霍宴将人搂紧了,“讲一半算怎么回事?”
他气场更强。
傅时渊再有火气,此刻也消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