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确如毛悦所言,还发了套南潇雪在舞剧院排练室的照片,一套黑白照。
照片里的南潇雪一袭纯黑素色练功服,什么装点都没有,一头长发在脑后挽一个丸子,素颜无妆,却越发透出她清冷霜洁的气质,举手投足间身姿那样纤长,连手指尖拉出的线条都那样疏朗。
如果顶级芭蕾舞者给人的感觉像黑天鹅,那南潇雪便似天地间茕茕孑立的一枝墨竹。
安常盯着那照片想:美则美矣,不是好人。
南潇雪的微博的确营造出一种她还在邶城的假象,应该是把以前的存货照片拿出来发。
那么她此次来宁乡,是秘密行程。
不想把拍实景舞剧的消息这么早放出去?怕竞争对手模仿?安常不懂娱乐圈的这些。
这件事本来与她没什么关系,却因她笃信南潇雪还在邶城,而闹出了一场她以为南潇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乌龙。
一想到刚才对南潇雪说想吻她,安常又蜷紧了手指。
她现在可一点不想吻了。
那么傲慢的人,傲慢又残忍。
这时有人轻叩了叩门,安常转眸,见小宛站在她工作室门外。
主动告诉安常:“镇长已经把南仙她们送走了。”
安常轻轻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