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了解大王,把大王当成了世上绝大多数那样的庸俗的男人。
她也知道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可她没办法。
枕月眼眶泛红。
碧河见状,没再说什么打击她的狠话,只是将香囊掏出来还给她:“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听众,那便没我什么事了,这个香囊还给你。”
“碧河女使……”枕月心下彻底慌乱,这只香囊仿佛成了可怖之物,她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
碧河起身准备离去。
枕月知道,她这一走,自己在这座如囚牢般的府邸里,就彻底失去唯一知心的人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的恐慌、迷茫、矛盾的情绪本就让枕月十分压抑,只有在和碧河相处的这些时日里,她才能忘却那些烦恼,轻轻松松、痛痛快快地顺从自己的内心,为自己而活一回。
碧河的举动击垮了枕月最后一道防线,她一把抓住碧河的手,哭了出来。
“碧河女使,不要走。”
碧河回首,道:“我不是那个能帮到你的人。”
说罢,挣脱她的手,离开了。
枕月追出去,却被门口的女使拦下:“大王吩咐,你以后在这儿住下,有什么事吩咐我们一声,我们可以代劳。”
枕月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