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是被软禁,但枕月觉得碧河的小院可比北斋舒服多了。
北斋很大很冷清,处处都有人盯着,枕月一整天都坐立难安,每次大门打开,她都在担忧是不是抓她去处死的刽子手来了。
来到碧河这座并不奢华,甚至还有些单调朴素的小院,她反而踏实了。
迷茫无措之际,碧河拿了她的琵琶过来:“你余下东西会在明日搬过来。”
“谢谢!”枕月接过她的琵琶,一遍遍地摩擦。
她忽地抬头。
月光洒落在庭院中,站在门口处的碧河被洒了一身银屑,与其清冷的气质融为一体。
枕月小心翼翼又艰难地启齿,询问碧河还愿不愿意再听她弹奏一下新谱的曲子。
碧河没开口,但在门口的廊下坐下。
枕月便也挪到门口处坐下,借着皎洁的月光,拨弄起琴弦。
一曲终了,碧河没什么反应。
枕月也不奢望她能给予什么评价,只是觉得弹奏给她听,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忽然,碧河问:“这琵琶有什么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