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王晓霜也是对大王之言极为认同,若她们之间是寻常的玄谈交流,她只怕要将大王引为知己了!
她如实地将结果汇报给范晔,通过范晔传话给皇帝:“陛下不必如此试探大王……以私通燕国之事来试探大王的底线,若是让大王知道,必定伤了兄弟之和气,还有,陛下此举,比之那多疑、猜忌臣子的昏君又有何区别?”
皇帝脸色隐晦不明,范晔叹气,道:“这王昭鸣说话是直了些,但陛下该为能得到这么一位敢犯言直谏的臣子而高兴。”
皇帝的脸色转阴为情,笑道:“朕未置气,而是在反思,是否真的是朕多疑了。”
范晔可不敢附和,毕竟他向来都是主张“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一派。
当然,此前他也未曾怀疑过大王是否会私通燕国。
也不知道皇帝怎么就突然要试探大王。
突然,范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陛下如此试探,莫非是准备让颍川王出藩了?”
皇帝道:“七弟婚后安分了许多,也没再纠集一群文士为他出藩之事而出头了,四处造势了。”
“这不是很好吗?”
“是啊,对朕来说很好,不过,他安静下来后,朝臣反倒觉得他可怜了。比如徐道济,竟主动提及豫州乃洛燕边境之地,迟迟不肯让七弟就藩,只怕压不住那蠢蠢欲动的燕国。”
范晔大吃一惊:“颍川王何时与徐道济串通了?”
皇帝摇头:“他们之间没什么往来。想来是端午那日徐谵险些落水,得七弟相救,那徐道济为了报答七弟,所以也就这么提了一嘴出藩之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