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厘忽然发现,旁人都十分热切地讨论她的来历,唯独赵商容一言不发,便好奇地问:“大王可相信我非燕国人?”
“我觉得……应神医应该不会撒谎。”赵商容笑了笑,也停顿了片刻,再发问,“比起探究应神医的来历,我其实对李时珍更好奇。你说你是李时珍的徒弟?”
应厘纠正道:“徒孙。”
“哦对,徒孙……那你可知你的师祖是哪儿人?”
应厘张嘴欲答,突然想到大王的语气仿佛知道她的师祖是哪儿人,于是好奇道:“我未见过师祖的面,不清楚,但想来应该是燕国人吧!”
赵商容也正想回答,话到了嘴边却又改变了想法,话锋一转:“罢了,这些闲话改日再说,现在先来商议正事。”
“……”
其实正事也商议得差不多了,毕竟应厘这个当事人都不想立马回燕国,赵商容总不能将她架起来扔出边境。
她还想看看应厘是不是燕国的细作,故意留下来为燕国窃取机密的。
“那就依应神医之言,回绝了那华阴公主的使臣,她要是来打,孤便用应神医来祭旗,跟她一战到底。”赵商容说这话时摆出了颍川王最常见的凉薄森然的面孔,语气也轻描淡写,却叫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