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庾氏:“……”
穷乡僻壤的江州怎么跟豫州比啊?!
那里的田一点儿都不值钱好嘛!
这分明是要分化他们,削弱他们家族的势力!
然而,除非他们不要江州的那些田地,否则除了答应下来,还真的没有办法了。
于是,陈氏、庾氏各分了两支旁系前去江州经营那些还未开垦过的田地。
经此一事,朝中的大臣发现了——他们原本以为皇帝才是脸皮最厚,最无耻的,没想到颍川王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真不愧是一脉相传的兄弟么?!
连陈氏、庾氏都奈何不得赵商容之后,赵商容在豫州那就更加如鱼得水了。
就在这时,燕国那边传来消息,说燕帝拓跋兴终于决定立长子拓跋木末为储君了。
因两国之前的战事,洛国这边并未派遣使臣去祝贺,倒是燕国那边喜气洋洋地派了使臣来昭告洛国,气得皇帝差点将这使臣杀了。
然而不管如何,使臣都是轻易杀不得的。
燕国使臣这回返回平城也是途径豫州的,赵商容没有关门放狗,他倒是主动上门来了。
这回的使臣并非清河王一派的穆观,而是华阴公主的心腹,也是当初的魏郡太守贺兰讷。
他主动上门拜访,赵商容这回倒是见了他,不过身边还有皇帝的心腹江亦稀,和自己的亲卫秦鸠等属吏。
赵商容堂堂正正地见他,并不害怕被人传通敌叛国。
那贺兰讷进了都督府后,眼睛便常不经意地乱瞟。
赵商容问他:“贺兰使臣这是在找什么吗?”
贺兰讷表情一僵,微笑道:“某失礼了。实际上某听说大王的府上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医女,治好了大王的病,正巧我们的应神医走失了,所以某想知道那位医女是否为应神医罢了。”
赵商容:“……”
这样的措辞真是拙劣!
她倚着凭几,神情慵懒,淡泊的语气使其有几分不怒自威:“你们的应神医不是被赎回去了吗?说起来,当时你们的诚意不够,赎金都要回去了小半,孤心里可堵了很久呢!孤这儿,医女没有,年过半百的医汉子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