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太子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挣扎不动。
“臣女谢过殿下恩典,殿下喝醉了,还请自重。”叶春雪用手臂挡住,语气恭敬而谦逊。
她从来都清楚自己该怎么做,所以即使心中对谢星阑充满抗拒,却从来都不曾表现分毫,毕竟她还要留在大周,和谢星阑的关系搞不好,肯定是非常不利的。
谢星阑微怔,随即伸手握住她纤细皓腕,再次将她拉近自己怀中。
他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既不伤害叶春雪,又能让她无法挣扎反抗。
“阿满,今晚陪孤好吗?”男子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热烈炽热,仿佛要把叶春雪燃烧殆尽,他的眼睛紧盯着她,带着某种渴望和占有。
叶春雪咬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抱歉,殿下,臣女恐怕要辜负您的期待了。”她轻轻推挡着他,柔顺的发丝从肩头滑落到腰际,衬托得她愈加娇俏妩媚,她抬眸看着他,“臣女……恐怕不能如殿下所愿……”
“为什么?”谢星阑皱眉,俊颜透出几许不耐烦,“孤都做好了违抗父皇之命的准备,你却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枉孤还以为,你我同心。”
“谢殿下看重。”叶春雪低眸,沉默半晌方道:“皇后娘娘今日宣召臣女进宫,有陛下的旨意交代,让臣女离太子殿下远一些,否则,将以抗旨不遵处置臣女……”
谢星阑闻言,顿时变了脸色,松开她的手,冷声质问:“父皇真是如此吩咐的?”
叶春雪颔首,“千真万确。”
谢星阑沉思片刻,挥手命人撤掉茶具,冷笑一声:“看来父皇是铁了心要逼孤离你远些,生怕你祸害孤,接下来是不是要你远嫁他乡,让孤见不到你?”
叶春雪闻言蹙眉,“殿下何出此言?”
“父皇如此决断,不就是想断绝孤和你之间任何关系吗?”谢星阑冷哼,“不愧是当今天子,心机深沉,知道孤舍不得你受苦,竟然从你这边下手。”
叶春雪急道:“殿下误会了,臣女尚未及笄,陛下并没有让臣女离京的打算,只是想着解除了婚约之后,咱俩理应避嫌。”
“理当避嫌?”谢星阑冷笑,“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理当?”
“殿下……”
谢星阑打断她的话,沉声道:“你不必跟孤争辩,孤心中明镜儿似的,只是……”
谢星阑嗤笑,讥讽道:“避嫌,呵!阿满不要忘记,孤和你如今是兄妹,哪怕孤孤单单一辈子,你也休想撇清和孤的关系。”
叶春雪闻言,脸色霎时煞白,身体抑制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