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公主面露思索,半晌之后才回答:“我一生最大的执念就是少女时懵懂无知,不明白子女对待一个女子的意义,那是骨中骨肉中血被剥离,所以能够离……我的孩子们近一些,就很开心。当然,我也想做出一番成绩,为天下万千女子争取一些权利,这是我走到高位,同样身为女子应有的责任。”
“学丞不必担心,现在的时代变了,子女有他们的喜好和dú • lì发展的空间,您可以放心大胆去做自己的事情,施展拳脚。”
“可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明珠公主叹息道。
叶春雪轻笑一声:“现在的中原陆地,还有哪个不知道明珠公主?您凭借自身的才华和功勋,令人们对您刮目相看,就连先皇都因您赏识您的才学,千万百计将您留下,你恢复了江州等地的女子求学,这已经是很大的功德,何必对自己太过严苛呢?”
图木娅被她夸得脸上浮现一抹红色,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你这丫头,我教你逢人就说好听话,你倒把这招对着我用上了。”虽然是怪责的话语,图木娅的语气却是极温柔,一双明眸里更是盈盈笑意,
叶春雪低垂了眼帘,掩盖住眼底的亲近。
她抬起眼睛,朝图木娅粲然一笑:“既然如此,那阿满有什么事就斗胆请公主赐教了。”
图木娅怔了怔,随即也跟着笑了。
“你啊,难得有跟我开口的时候,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从图木娅的口中,叶春雪终于明白为什么谢星阑会放过陆锦堂了。
西边传来战报,据说趁着大周国丧,西楚的人马趁机东进挥师南下,大周在西线的战事全线溃败,迫切需要增援。
明珠公主面露思索,半晌之后才回答:“我一生最大的执念就是少女时懵懂无知,不明白子女对待一个女子的意义,那是骨中骨肉中血被剥离,所以能够离……我的孩子们近一些,就很开心。当然,我也想做出一番成绩,为天下万千女子争取一些权利,这是我走到高位,同样身为女子应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