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奇怪。
岑玄无语，看着秦总认真的眼神，“……不记得，非要较真的话，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娘胎里。”
秦总陷入了沉默。
岑玄瞥他一眼，问道：“，怎么样，满足你的胜负欲了吗？”
“没有。”
秦总叹气，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遗憾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千亿项目竞标失败了，“我输了。”
“……”
他是小学生吗？
岑玄不想再和他过家家，接了一个电话，是舒云，“老板，查到了，李艺生去给秦晟当助理了。”
李艺生翻车后被光影封杀，无法在娱乐圈待下去了，甚至一度面临拘留，但他竟然攀上了秦晟。
他不但让秦晟没有记恨那个视频害秦晟闹了大乌龙的事，还说动秦晟帮他赔了一大笔钱，取得一些受害者的谅解，好歹是不用蹲号子。
岑玄回忆了一下，李艺生这人确实是个人才，娱乐圈捧高踩低阿谀奉承玩得透透的，男主这脑子被他忽悠了也属实正常，“有点意思了。”
虽然男主就算黑化了也不涨智商，但他可以外接一个脑子。
舒云听着岑玄不以为意的语气，觉得那句“有点意思”真有意思，“是时候让他们天凉破产了对吗？”
“……”
岑玄：“少看点霸总文。”
舒云：“好的霸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