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久久未眠,起身冲了一杯浓茶,心想酒意为何还没散?
正常一点,秦元。
……
次日,岑玄照常晨练,回来时便见秦元在厨房做早餐。
围裙的系带勾出他的腰身,岑玄多看了两眼,接着热水问:
“昨晚没睡好?”
秦元一顿,下意识回。
“不是……”
岑玄颔首表示信了,而后看着他落在饮水机上的茶包说:“嗯,没睡怎么能叫没睡好呢是吧?”
“……”
“有点认床,”秦元找了个理由,而后笑着揭过,“放心,通宵是现代人的基操,我不会猝死的。”
岑玄喝了口水,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不好说,不好说。”
“……”
秦元沉默了一下,将刚做好的早餐端给她,“您请用餐。”
吃的终于勉强堵住了岑玄敌我不分的嘴,她端着餐盘在餐桌坐下,啃了口煎蛋,又嗦了口粉。
忽而想起一个昨晚没揭秘的游戏,看向秦元,问:“哦对了,你到底给秦晟送了什么新年礼物?”
秦元含笑为她揭开谜底。
秦晟在大年三十这天连夜飞到海外,一落地就直奔银行。
他风尘仆仆,又因为大病初愈显得病态消瘦,偏偏深陷的眼窝里那眼珠子满是兴奋,乍一看柜员还以为他是吸嗨了来抢银行的,吓得急忙拿起对讲机呼叫安保人员擒住他。
直到秦晟说出一些信息,工作人员才狐疑地带他去开保险柜。
秦晟激动得手都在抖,好几次摁错了密码,看的安保人员忍不住摸电棍,幸好最后还是让他打开了。
精密厚重的柜门一开。
秦晟兴奋的神色凝滞了,偌大的保险柜里竟然只有一个信封。
说好的黄金、古董、资产呢?这么个薄薄的信封连本产证都装不下,是那老头还有别的指示吗?
至于弄这么麻烦吗?秦晟有些焦躁不安地拿起信封拆开。
信封里露出一张纸。
黑底,白字,墓碑般的不详气息扑面而来,待到看清上面的字时,秦晟瞳孔一缩。这是一份讣告。
讣告上赫然写着——
逝者:秦仲良,秦晟。
恶作剧、这一定是恶作剧!秦晟惊怒交加地将讣告揉成一团,紧接着就听到“叮”得一声,下意识拿起手机,一条推送消息浮在屏幕上: